帶著倉庫到大明

迪巴拉爵士

歷史軍事

方醒很嗨皮,作為壹個打工仔,他居然抽獎抽到了美國五日遊。
“能兌換成錢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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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8章 馬比人重情

帶著倉庫到大明 by 迪巴拉爵士

2019-1-11 19:54

  信紙在火焰中慢慢的變色,卷曲,最後化為灰燼。
  老仆吸吸鼻子,壹封封的書信往裏丟。
  他找來了壹根木棍,不時翻翻下面沒燒幹凈的。
  閆大建的臉被明暗不定的火光照耀著,他緩緩走過去,握著的右手伸到火焰上方,然後緩緩松開。
  花生米壹顆顆落了下去。
  火焰舔舐著閆大建的手,他定定的看著火堆,說道:“去者不可追,以後重新來過!”
  隨後他就去斥責了自己的夫人,嚴令她以後不得為閆春輝遮掩那些醜事。
  可他的夫人卻不是省油的燈,當即就反駁,說他自己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不管香臭都往屋子裏拉,兒子只是被他教壞了而已。
  閆大建沒有如往常壹般的勃然大怒,只是淡淡的道:“妳想害死春暉,那就繼續溺愛吧。”
  三十多歲的閆春輝在他們的眼中還是個孩子,所以他的夫人忍不住就咆哮道:“當年弄死了都使得,現在妳卻怕了,為何?”
  閆大建冷冷的看著她,答非所問地說道:“最近家中要看好門戶,謹言慎行。”
  說完他就進了臥室。
  他的夫人不是傻子,從這話裏聽出了些危機。
  “夫君,可是陛下厭棄妳了嗎?”
  臥室裏沒有回應。
  天色漸漸昏暗下去,京城慢慢的陷入了夢鄉……
  方醒也準備睡了。
  張淑慧眼睛紅腫著睡在裏面,方醒已經勸慰了許久,這才消停了些。
  而朱瞻基也才睡,孫氏剛說了壹通玉哥的聰慧和孝順。
  皇宮之中已經安靜了下來,只有巡查的人在四處遊走。
  他們提著燈籠,目光四處梭巡。身影被燈光映照在地上,跟著燈籠壹起在晃動著。
  這是大明的心臟,從這裏發出的指令能讓整個大明歡呼,或是悲傷。
  胡善祥照例還沒睡。
  夜深露重,她披著衣服站在窗戶邊上,看著月華冷清的揮灑在屋脊上、地上。
  這是她的世界,她為此認同,並堅守。
  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她生活唯壹的重心的就是兩個孩子。
  她緩緩走到了端端的臥室外,值夜的宮女在打瞌睡。胡善祥並未驚動她,悄然推門進去。
  月光同樣通過窗戶照在了臥室裏。
  端端睡的很好,甚至還帶著微笑。
  胡善祥俯身下去,伸手撫摸著女兒的臉頰,然後微笑著出了臥室。
  她接著去了玉米那邊。
  那邊伺候的人很多,而且沒人敢偷懶。
  “娘娘。”
  真壹還沒睡。胡善祥說道:“本宮看看玉米。”
  玉米的臥室外面有兩個太監在不時巡查,聞言其中壹人就去打開了門。
  胡善祥輕輕的走進去,真壹在邊上拿著燭臺,低聲道:“殿下今晚睡得早。”
  睡得早就說明情緒不錯。
  胡善祥笑了笑,然後俯身看著睡成了壹個大字型的玉米。
  玉米的嘴巴張開,看著呆傻呆傻的。他突然皺眉動了壹下,把右手放在臉側。
  胡善祥點點頭,出去後叮囑他們仔細聽著,若是玉米叫人要及時進去。
  回到自己的臥室後,胡善祥準備歇息了,怡安卻有些話要說。
  “娘娘,這些時日有人拿殿下的婚事渾說。”
  作為太子,玉米未來的婚事必定是惹人註目。可按照大明的規矩,未來的太子妃只可能會出在普通人家。
  胡善祥坐在床上打個哈欠,說道:“玉米還小呢!”
  怡安扶著她躺下,嘆道:“若是興和伯家的無憂小些就好了。”
  胡善祥已經倦了,喃喃的道:“祖宗的規矩,太子妃不會是權貴家的女兒。再說興和伯早就說過了……”
  怡安服侍她睡下了,然後悄然出去。
  “興和伯對無憂的婚事有說法?”
  怡安不大註意外面的事,所以出去就找了個愛打聽的嬤嬤問話。
  “是呢!早些年就說過了,第壹不進宮,第二不嫁勛戚子弟。”
  怡安笑道:“這倒是讓人意外,不過不結黨倒是好。”
  宮中漸漸歸於寧靜,直至黎明將至。
  胡善祥醒來後,有人來稟告道:“娘娘,東廠的安綸進獻了壹張白狐皮。”
  胡善祥聞言就詫異的道:“他怎麽敢直接送到了這裏?”
  怡安過去檢查了壹下,說道:“娘娘,這皮毛可難得,奴婢看可以給殿下圍住脖子,冬天不怕冷。”
  胡善祥說道:“不合規矩,退回去。”
  來人說道:“娘娘,陛下那邊已經點頭了。”
  胡善祥納悶的道:“他這是為了什麽?”
  ……
  安綸起的很早,來接他的人到了外面,他已經給戰馬刷了壹遍,還餵了好料。
  他摸著戰馬的脖頸,笑瞇瞇的道:“記得乖乖的啊!”
  戰馬用碩大的馬臉去蹭著他,就在安綸想走的時候,壹嘴就咬住了他的袖子。
  安綸愕然回頭,見戰馬咬住自己的衣袖不肯松嘴,就笑道:“妳倒是個重情的,好,晚上我還回來。”
  戰馬卻不聽,安綸笑道:“說了回來就回來。”
  最後他把外衣脫了,然後疾步出來,才擺脫了戰馬的大嘴。
  他沒有回頭,壹邊穿衣服壹邊往外走。
  戰馬在馬圈裏嘶鳴著,它在奮力的拉扯著韁繩,可昨晚上安綸就特意加固了。
  出了家門,安綸說道:“下午記得來這裏,把這匹馬送到陳實家裏。”
  來接他的番子應了。
  在路過英妹的小攤時,安綸只是看了壹眼,然後冷冰冰的策馬而去。
  英妹有些不解的道:“大人這是怎麽了?”
  邊上賣面條的楊大叔低聲道:“英妹,反正妳過壹陣也要嫁人了,東廠能遠離就遠離吧。”
  英妹想起了昨天那個大信封,還有那個看著就像是活死人般的陰沈男子,就搖頭道:“不,大人是好人。”
  楊大叔搖頭道:“好人好人,等妳嫁了人之後,這些都是過眼煙雲啊!”
  英妹倔強的道:“不,我壹直會記得大人的恩情。”
  楊大叔笑道:“許多事情都是……怎麽說呢,壹段壹段的,這個年紀覺得該記住,等過幾年,十幾年之後,就覺得此時幼稚……”
  他看了英妹壹眼,說道:“鮮花般的年紀啊!”
  “咱家的妹妹很漂亮,還懂事,吃飯都記得要等咱家,看到咱家進門就跑來接,那笑臉啊……咱家永遠都記得。”安綸在馬背上微笑著。
  安綸到了東廠,第壹件事就是令人來議事。
  檔頭們站在下面,安綸老規矩坐著。
  他看了壹眼這些檔頭,說道:“咱家再說壹次,東廠是陛下的家奴,咱們的忠心只能給陛下,誰若是站錯了地方,表錯了忠心,哪怕是向咱家表忠心,那也是錯!”
  這話他經常說,但今日卻說的很重。
  下面的檔頭們紛紛應了,壹時間“忠心”在東廠裏充斥著,連剛出來的太陽都壓不住那股子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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