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size(微h)
異常現象(婚後H) by 西耳
2024-2-17 19:31
湖禦的獨棟小院的確不錯,日式原木風,溫泉嵌在木廊裏,有壹排木簾,外面幾棵銀杏樹,景色宜人。
地燈昏柔,四周飄著絲縷如煙的水氣。
而此時,拉緊的木門裏,氣氛正僵。
回到房間後,許姿就和俞忌言在理論。無非是想給自己爭取壹條“活路”可並不順利,因為,他壹直不開口,顯得她像個亂咬人的瘋子。
許姿最討厭的類型,俞忌言占了壹半,尤其是:強勢,自我。
“ok!”老狐貍的沈默讓許姿真生氣了,往沙發上壹坐,擺出壹副隨意的樣子:“我知道妳不會放過我。行,那就做,10分鐘,能完事嗎?”
另壹邊的沙發上,俞忌言沒作答,低頭在手機裏處理工作。大約五分鐘後,他才放下手機,無視她的話題,擡眼問:“昨天給妳的禮物呢?”
許姿眼很冷:“沒帶。”
俞忌言起了身,拉開自己的黑色皮箱,從裏面取出了壹套粉色比基尼,斜著手,遞給了她:“看來,妳不喜歡黑色。”
許姿撇開眼,自然沒接。
俞忌言抖了抖比基尼,同剛剛在長輩面前,判若兩人,毫不溫柔,很強勢:“去換。”
真是羊入虎口。
過去,因為俞忌言工作繁忙,全世界各地飛,每月只有幾天在成州,所以許姿並沒有全家出遊的困擾,倒是真過出了單身的感覺。不過,她也知道,如果自己抓不到他的出軌把柄,這天總會來,逃不過,躲不掉。
誰讓她在壹年前,就是拿出了和家裏斷絕關系的決絕勁,最後還是拗不過強勢的爺爺和媽媽呢。
浴室的白熾燈很晃眼,照得頭疼。
許姿拎著這套粉色比基尼,看了很久。其實,她25了,做這件事很正常,但她只是固執的想要把第壹次給喜歡的人,而不是壹個毫無感情,甚至是厭惡的男人。
每回多想這些,她就委屈。
十分後。
許姿裹著白色浴袍走出了浴室,她很愛美,不允許身上有壹絲贅肉,尤其那雙長腿,骨肉勻稱,纖細光滑。
房間落針可聞。
繞著屋走了壹圈,許姿也沒見到俞忌言。忽然,沙發上的手機在震,她壓著浴袍走過去,見到來電的是“韋思任”她心突然壹顫,上不來氣。
手機握在手心裏,她遲遲未接。
“接。”
身後傳來男人低沈的聲音,許姿很熟悉,是俞忌言,他呼吸的熱氣噴灑在她的後脖上,突然而來的侵略感,她的背跟著壹顫。
見她沒接,俞忌言貼得更近了些。
許姿沒回頭,但已經感受到他上身赤裸的那股熱流,脖後又覆上他玩味的語氣:“許律師,賭壹次?”
賭不賭這次,許姿都知道,這老狐貍今晚不會放過自己。她索性接通了電話。但手機卻被俞忌言奪走,還按下了免提。
他眼裏的意思是:要玩,就玩大壹點。
正在通話中。
許姿怒盯著俞忌言。不過,她想了想,以她和韋思任現在的關系,他說不出過分的話。
電話裏的環境很吵,還有歌聲,像是在ktv。韋思任像是喝醉了,聲音朦朧不清:“許姿,其實我很想妳……”
許姿頓時腦子壹懵,閃過壹道白光。
時隔三年,韋思任突如其來的表白,弄得她措手不及,立刻掛斷了電話。
可為時已晚,她輸了。
俞忌言像個贏家,連著的兩聲輕笑灑在她脖間。猛地,手腕被他拽起,把她往外面帶。
許姿慌了:“是妳說的半年內不上床的。”又學他:“君子壹言,駟馬難追。”
俞忌言未說壹字。
熱氣蒸騰的溫泉水池,水不深,凈到見底。只是邊沿有些滑,許姿險些摔倒,還好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臂。
她又煩了:“妳能不能說句話啊。”
還是得不到回應。
俞忌言拉著許姿緩緩走下了臺階,踏進水池裏。泉水溫度適宜,但外面很涼,雙腿突然沒入水裏時,還是有些燙人。
水中有阻力,他費了點力,才將許姿按進水裏,讓她坐下。他使力可不輕,她就是再瘦,被按下去時,還是濺起了壹陣撲騰的水花。
平時穿著西服,俞忌言總是衣冠楚楚的模樣,沒想到脫了衣服,身材很絕,該有的肌肉線條都沒少,精壯有力。他此時居高臨下的姿勢,對許姿來說,產生了窒息式的壓迫感。
她不想因為這事再被折磨,想速戰速決:“妳到底要做什麽,快點。”
俞忌言只笑笑:“許律師願賭服輸,我喜歡。”
“別廢話,快點。”許姿又吼。
當然,俞忌言今晚的確沒有想放過許姿。
他壹雙眼像狼壹樣盯著她,手指卡在腰間的浴袍上,然後壹扯,隨手扔到了地面上。
即使地燈並不透亮,但眼前的視物很清晰,許姿嚇得心抖。她兩次看到男人的性器,都是他的,上次距離有些遠,但此時,離得太近,視覺沖擊力太強。
是壹根粗脹到上翹的陰莖,莖身上的血管像充了血,疲軟時的尺寸已經驚人。
許姿嚇得雙眼發直。
俞忌言兩腿在水裏往前壹邁,下體離她的頭快沒了距離。她沒再敢擡頭,但頭頂傳來他身下的熱氣,好燙,像在灼燒她。
俞忌言看到許姿的喉嚨動了動,是緊張的吞咽,他好玩的壹笑:“不是談過兩任嗎?怎麽?沒見過他們的身體?”
措辭還挺委婉。
許姿低頭,答不出。
俞忌言微微弓下背:“那我換個方式問。”
聲音輕佻至極:“我和剛剛電話裏的男人,誰的大?”
泉水像突然升了溫,許姿全身跟煮沸的紅蝦壹樣,熱得發燙。她好悶,只想逃脫:“到底要做什麽,妳快……”
突然,許姿的手碰到了那根燙物,她嚇得手在抖。俞忌言沒再跟她廢話,直接拽起她的手,撐開她的五指,握上了自己漸漸變硬的肉棒。
她沒經驗,不知道要幹什麽,很慌。
俞忌言在下命令:“把它摸大。”
許姿手很僵硬,壹直沒動。剛好,這就讓他又鉆了空,壞著問:“許律師的手怎麽這麽僵啊,沒給男人擼過?”
這老狐貍實在太狡猾。
許姿就是再不想碰他這根臟東西,也只能快快完事。不知道怎麽弄,笨拙的順著莖身摸著,這惹來了俞忌言的不滿:“妳這樣,我是射不出來的。”
從來沒有男人對自己說過如此情色的話,許姿緊張到呼吸困難。馬上,俞忌言將她的手指扣下,按住自己的肉棒,帶著她,上下滑動。她掌心下的觸感很奇妙,莖身上的皮肉像是撐開後又縮緊,還有經脈顫跳的起伏。
這壹番無禮的行為簡直在逼瘋許姿,但也真感覺到了那根肉棒在變大變粗和變硬。
這種俯看的姿勢,徹底填滿了俞忌言的征服欲,呼吸不勻稱起來,悶著喘著粗氣:“許律師的手真不錯,繼續。”
手被他按著,許姿哪裏能停,但就是想罵人,邊擼邊吼:“妳這個衣冠禽獸,人前壹套背後壹套……”
話,被迫戛然而止。
太聒噪了,俞忌言用力掰起了她的下巴,欣賞起了眼底紅潤漂亮的小唇,眼尾勾起的笑,太混壞:“許律師這張嘴長得真好看,壹會叫出來給我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