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銷魂蝕骨(h)
和爸爸冷戰 by 酒滿
2025-1-11 13:16
沒耐心泡浴了,淩朗摟著寶貝女兒站在花灑下,從沒有過的喉急,抹洗幾下就必須停下來膠著的接吻,兩樽身體完全無法分開。
他啞著聲喃喃:“憋死了,我們開始愛愛後第壹次隔這麽久,壹整天沒有摸寶寶、吻寶寶、肏寶寶了。以後可怎麽辦?”
——這是他們開始愛愛後的第三天?還是最癡迷吃味時分。明明整個下午壹起逛街看海吃飯,卻因沒法親昵似疏曠了幾千年。
他抱著她狂亂吮吻,兩只大手在她身上遊走,用力揉捏她的腰臀,焦急焦慮地似要索取什麽、又仿佛不知從何處入手,極致熱烈的想占有索取她,又覺得縱使她近在眼前,也隨時會消失乃至風化,愛、欲濃烈得不知如何是好、得失皆慌。
他知道,自己是真愛她,迷戀她,愛得竟似不知女人的入口在哪,焦慌得只能抱著她狂喘亂吻。
必須占有她、瘋狂的占有侵入她,才能證明她在、在他身邊、在他眼前、在他心裏,在他的歲月裏。
必須讓情欲洶湧支配彼此,才能讓虛無人生變得真切立體如懷中少女胴體般真實可觸。
他迷亂抱緊她,像要把她箍入心口,灼熱的胸膛熨燙著她,她喘不過氣的仰頭,又被他的唇舌堵住了,小舌頭似要被他吮出來,是的,他就想這樣,把它連心拔起、吞下去,從此妳就長在我心裏。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街上、在電影院、在海邊,他談笑有致,貌似個人,其實他離沖動暴發只差壹毫厘。也只有他知道,見識她床上嬌柔淫美的樣子後,在哪看到她,他都自帶黃色濾鏡。
性事還沒開場,感受他似乎格外高漲的熱燙混和著她對今天浪漫約會的欣喜與感動回味,她也格外動外情,每個接吻都似初吻般驚艷、感動和珍視。
她似已被他燙軟、吻化,軟軟掛在他身上,任他為所欲為,只剩春心蕩漾,盼情事早點開場,極致的高潮快感壹如既往。
“寶寶,給爸爸洗雞吧。”他拉著她的手伸向他昂揚的性器。
壹手拿下花灑,壹手握著她的小手,揉洗自己的大雞吧,按捺下喉急,柔啞著聲教她:“寶寶壹會兒要享用,得清洗幹凈點,冠溝、包皮下都要揉洗幹凈,再搓搓恥毛,嗯?手別跑,講幹凈衛生的寶寶才是乖寶寶好寶寶。”
性器灼燙得她幾乎不敢握住,他卻把大雞吧扔給她,大手撩向她的逼縫,“這是爸爸要用的,爸爸親自洗。怎麽這麽粘滑,寶寶不乖,偷偷提前流淫水。”他的聲音啞得厲害,眼神幽灼得厲害。
帶著薄繭的指腹滑過穴口花蒂,她“啊!”的壹聲嬌吟。
“乖。”他親她,“爸爸這就疼寶寶。”隨挺進兩指把她插得直接站不住,小聲求饒,任何話語卻都被他的唇舌堵在嘴裏,成了耐人尋味的“唔唔”碎吟。
把人抹幹抱往大床,緊貼在她身後側抱她,擡起她壹條腿,側臥式進入,這個姿勢對他的大雞吧來說並不好進,好在她情動得厲害,淫水涓涓,整個穴口又濕又軟,昨晚肏得夠透,他幾番進二退壹、總算全根沒入,滿足的壹聲輕嘆,毫不停歇的聳腰抽插起來。
壹邊貼著她親吻她耳際的軟肉含吮她敏感的耳垂、舌肏她的耳道,壹只大手從她乳頭到花蒂間不斷梭巡,總算把壹腔喉急止了下來,卻沒法止住整根進整根出肏插的沖動和快感。
“嗬、嗬,爸爸,好、好愛。”性事壹開場就進入多感官多重酥麻癢模式,她開始頂受不住淺淺吟哭。壹次比壹次更快速、更徹底的沈倫,愛他,也甘於愛。
剛開始就嬌弱吟哭成這樣,真是要了他的命。“嗯,愛。爸爸愛寶寶,好愛。”他應和,唇鼻間的熱息打進她的耳道,酥癢得她渾身顫栗,陰道緊縮。
寶貝女兒情動的樣子撩得他熱血興奮激情爆湧,這是他們第壹次在大床上做,他把她細腿擡得更高、壓得更低、翻身變換各種體位肏插,微勾的大龜頭隨著不同體位幾乎把整個穴壁都撓了個遍。
整個逼穴無壹處不酥麻,無壹處不灼燙燙的似要燃燒,壹輪又壹輪的快感在她逼穴裏燃起、暴炸,她全身又淪為性器壹般隨著陰道高潮狂歡,從身到心徹底綻放。
父女倆最終停留在最原始的男上女下、也是她最喜歡的能邊做邊深情對視的姿勢,感受著被爸爸壹下又壹下的輕插重肏狠磨。
在他插撞得最深、快感最激烈時無意識的在他背部抓刻下好幾道見血的刮痕,刺激的疼痛更讓他興奮不已,雞吧暴脹,肏得更歡,兩人如水如魚,徹底水乳交融,到這時似才解了今天久曠的渴。
被肏插得軟癱在他身下,過於舒爽的快感卻激起她了的迎合意識,她終於邁出了微弱挺胯的壹步。
他眼睛暴亮,伸手撈起她的腰,大手在她腰下助力她壹沈壹挺,“寶寶是想這樣?對嗎?想迎合爸爸的肏插索取、給予?”
“嗬,嗯。”她輕喘應答,細腰被爸爸箍扶著撞向大雞吧,大龜頭直撞向花心,把她撞得直冒快感碎淚,輕喘變成尖叫,快感再次暴炸,灼流噴湧,她咬牙哀吟,“爸爸!”
高潮肢體僵直中她的小細腿緊緊圈抱住他,靈與肉都緊緊抵死相纏。
“爸爸幫寶寶。”他壹手扶著她的腰,和她貼得更近更沈更重的從下往上狠頂,頂入後性器在逼穴裏停留猛鉆猛磨才再抽出。
父女倆全身幾乎貼在壹塊,下體和嘴舌更是無比膠著,相互熱烈的索取,兩人結合的地方,已是白沫膩膩。
可他還不夠,大手攔抱她的腰臀壓向他,大雞吧同時往裏擠鉆,兩人下體貼得不能再貼,大雞吧全根沒入似還不夠,似要把大囊袋還擠起去,要知道他的性器是那麽的長。
“爸爸,穿了!”她驚叫。
“就是要肏穿寶寶。”他狠烈而悲傷的說。
他有壹瞬挺不開心她再壹次說起那句【妳不懂,妳根本不懂】,或者他也怕懂,柔弱的她的愛和他壹樣濃烈,他既欣喜、珍視又恐慌。——那就讓大雞吧來弄懂吧。
他保持這個極致的姿勢幾秒,直把她鉆、燙出了酸軟酥的淚,抱緊他哀憐的哭得不成樣子,陰道裏痙攣得不成樣子,他似是操進了她骨子裏。
深深灼灼看著可憐柔弱秀美的寶貝女兒,憐愛的濕濕噙吻了壹把她的唇,性器才意猶未盡的退出來些轉頭沈而重的撓刮她的G點。
她的雙手雙腿都緊緊圈抱他,聽著他肏她沈沈悶悶卟嗤卟嗤聲,還能聽到他時不時的輕喘,壹聲聲性感低沈的“嗬嗬”顯示著他的用力和動情。男人滿額的汗,眼光迷離幽灼,寫著明晃晃的愛與癡迷,毫不隱飾。
只有她才知道,他的性器有多雄勁有力,有多刁鉆惡劣,有多磨人蝕骨,他依然緊貼著她,性器從下往上重重頂肏,淫水淋漓不盡,接吻膠著不息,陰道痙攣咬縮蠕動,他似乎連靈魂也要被她咬縮碎,她似乎連靈魂也要被他肏出竅。
也只有他才知道,她真的太好肏了,媚穴濕潤、緊致、褶皺細膩、吸箍有力,性器在她逼穴裏抽插輾磨時的快感有多銷魂,她欲色蕩漾的臉有多秀媚,壹聲聲變調的吟喘有多勾誘。
也只有他們才知道,父女倆靈與肉有多渴望彼此,肌體有多緊貼,性器有多濕潤契合,高潮有多迅猛頻繁,快感有多激烈綿延,他們有多愛、和被愛,或者有多相愛,又有多恨……
這不是做愛,這是愛欲恨怨深重的銷魂蝕骨。
他再次抵在宮腔口怒射,十幾股久久全噴進了她的宮腔,燙得她仰起臉,神色迷離,小腹酸麻,高潮再次兜頭而至。
“全射給寶寶,用爸爸的精水滋養寶寶。”高潮後的他滿足的喃喃,性器貪婪的半軟了也不肯出來。
這壹夜,他對她的迷戀和憐愛化作了連篇情欲,摸著她被操得合不攏的還吐著濁液淫水的穴口,呢喃著同樣銷魂蝕骨的情話,“爸爸好愛寶寶,怎麽辦?”
“愛得只能把寶寶操軟,操成雞吧套子,用爸爸的精水養把寶寶成個小媚娃,怎麽辦?”
“爸爸想把寶寶關在家裏,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做愛挨肏,怎麽辦?”
“嗯。”她以嬌喘代答,連聲音也能蝕骨。
“爸爸,妳今晚特別、特別?”她想不出什麽詞形容。
他們開始能很自然的交流事後感受了,他笑了笑,有點無奈的味道,“今天和妳在街上人前裝模作樣太久,頂不住了唄。妳都不知道我要用多少勁兒,才能忍住不宣示對妳的占有。”
昂揚的大雞吧又在她的逼穴裏作亂,“妳有多魅惑我,妳根本就不知道,淩雲。”
“嗯。”再次以嬌喘代答,臉上有得色。
蝕骨的嬌吟再次響起,這夜他們做了又做,他第壹次射得無貨可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喃喃我的寶寶……
24、誰比誰慘?
第二天,縱欲過度的父女倆幾乎睡了壹整天。
看著懷裏的寶貝,淩朗先是眼裏漾笑,溫柔的笑意很快沈了下去,眉間蹙成個川字。
不能這樣下去,寶貝女兒真會被他操壞,他也恐慌於這個年齡居然會失控、迷失到這種地步,壹天沒和寶寶親昵膩歪他就猴急和貪欲成那樣,太、不像話,這樣下去真得把人揣身邊隨時解渴了。
成熟男人深呼吸,自主調整、控制節奏和狀態。
傍晚帶她爬後山、吃肥美的當地美食土窯雞,晚上留她在房間收收心,自己去跟溫泉會所老板結帳吹水聊天。
回來時小寶貝氣嘟嘟不理他,他把人挖進懷裏,大手按撫酥乳,用磁性好聽的聲音讀睡前故事給她聽,父女倆沈沈相擁入睡,早起收拾回家。
淩雲準備上學、接受魔鬼軍訓,為了不影響她軍訓,淩朗這天晚上也沒敢做她,父女倆只是膩歪的接了會濕濕吻,他陶醉的依次含噙她兩片唇瓣,陶醉的笑著放開。
果然,軍訓第壹天結束,文弱的淩雲全身像灌了鉛,回家躺床上哀嚎。
淩朗忍著笑,裝同情愁苦臉幫她按摩、拉伸,說實話,他有想過幫她開假病條,做個軍訓逃兵,順便在家裏挨操,但嚴父的那壹面還是讓他做了個人。
“爸爸,寶寶太慘了,寶寶同手同腳,被拎出來示眾。”
“卟。”淩朗終於沒忍住,徹底笑破了功。
“妳還笑寶寶。妳是大壞蛋。”狠狠的咬了他壹口,實在太氣了,被同學和教官笑了壹整天,回家還要挨他嘲笑。
“爸爸也很慘,給寶寶這白白嫩嫩滑滑的大腿根、小腿肚、性感的細腰按摩,看得到沒敢吃,寶寶看看爸爸這帳篷搭得多高?大雞吧憋得快脹爆了。”
她瞥了他胯間壹眼,確實帳蓬高起。好吧,都“慘”,成功的共情。她繼續哼唧喊全身酸痛疼,咕囔說挨操壹兩個小時都沒這麽慘吶。
“妳啊,爸爸哪次做完沒幫寶寶按摩和拉伸腿根和小腰兒?”他壹次那麽久,長時間敞開大腿挨他操,事後若沒有按摩、拉伸大腿根,第二天她肯定起不來床、走不了路,他笑她不懂他的事後美德。
她想想,還真是。
他手指背撫過她難為情的粉頰,肯定是想起那些色色的畫面,眼色幽沈,心猿意馬。
收拾心緒繼續幫她按摩身體各酸痛處,壹邊叨叨她太缺乏運動、總是窩著玩手機電腦,才會壹丁點運動量也受不起,趕緊每天晨起跑步去健身房跳跳操。
看著細嫩的皮肉在他的大手下被撫揉,指尖時而無限接近大腿根縫兩腿間那兩片蚌肉、時而在她纖細性感的小腿肚上梭巡、時而揉抓俏挺的屁屁、時而挾按平時做某事最常箍抱的小細腰,耳中聽她壹聲長壹聲短非常接近做某事時發出的呻吟、哀哼。
他整顆色心整個色腦廢料紛飛,她腰酸腿疼、明早還得五六點起床,他使勁告誡自己做個慈父,做個人,不許撩逗她。
作為壹個已墜落深淵的父親,這難捱時刻要在父親和男人身份間無縫轉換,還真不、容易,他騰出壹只手抓拉了壹把胯間已挺立許久的大雞吧。眉頭深蹙,即是堅忍如狂濤巨浪般的心猿意馬,也是對自己這種狀態的極度不滿。
沒想第二天,新生軍訓升級為全封閉式,正處於熱乎階段的父女倆近十天沒得見。
是夜,淩朗勉強瞇了會,又夢見小寶貝回來了,弱嬌嬌的喊爸爸,鉆進他懷裏蹭著他作亂,居然還主動親他的大龜頭。醒來想,下回得讓她真的親,含進嘴裏給他口。想完又起身抽煙,窗外依然黑茫茫,壹如他的心。
這個年紀,第壹回知道什麽叫入骨相思苦,越遲來的感情越澎湃。十幾年來都被事業和她綁住,他的感情經歷簡單得可恥。心海起了虐情波,是甜更是折磨。
懷裏空得發癢;大雞吧硬得發疼,似乎在問他,那個好肏的香軟寶貝呢?嗷嗚嗚的跟他抗議沒有寶寶操肏難受,前天擼了許久就是射不出來,它鉆過蜜穴,不再肯屈就於五指。
這回小分離,他似乎感受到作為男人那壹面的思念更澎湃洶湧,真泛起了把她拆骨入腹的執妄念。
他這樣,那個她,應該也是的,嬌弱如水的寶寶,愛卻濃烈似火。
他眉眼更深邃了。心病、心魔纏繞。
夜間有嚴格的作息管理,而且壹整天折騰下來,這些嬌弱的學子們都是洗漱完倒頭就睡。
只有在中午時分,她才能抽空打個電話跟他訴苦,哀哼全身有多酸痛、訓練有多不人性,其實第三天後,也基本適應了,可就得跟他往嚴重裏說啊,熱呼中驟然分離,她也春心疾苦,好想他精壯溫暖的環抱,就想聽他用低沈磁性的聲音哄哄她,讓他知道她有多慘!
他從不會讓她失望,壹邊用好聽的也是她最想聽的“嗯、嗯、誒?寶寶真慘、心疼寶寶心疼寶寶,爸爸整顆心都疼死了”回應,壹邊時不時加上壹兩句嚴父激勵話:寶寶堅持、寶寶堅強。
聽著她的哼唧,坐在大班椅上的他,胯間堅硬,他撫額抓狂。這幾天,她慘,他也慘。真不知誰比誰更慘些?
單親爸爸養大,她打小其實也不矯情嬌作,他雖處壯年,也不是幾聲哼唧就亂起勢的男人,實在是“分別”這惡主搞的事。
多年老友、公司的小股東趙龍笑問他,這段時間妳似乎不太對勁?和煙有仇?
——灼心的焦慮、入骨的噬痛能被煙圈帶走些?當然不能。有些東西是會壹直帶到地獄的吧?他臨窗而立,又點了根煙。
“妳家千金寶貝也上大學了,那些推了的約見都安排壹下?話說王佳對妳是真上了心,論家境條件和妳可以強強聯合,論個人條件更不用說,年輕、漂亮又幹練。”趙龍壹片好意,也實是被王佳纏得沒了法子。
“這些事別再提”。
趙龍壹頭懵,見他不似說笑,擺起好友臉正色勸他,不要王佳也見見其他的啊?打開手機相冊給他看趙二寶有多可愛。
“晚上的酒局,妳去,我得去接我家雲寶,他媽的封閉軍訓終於結束了。”淩朗邊說邊轉身走進辦公室後面的小套間淋浴間漱口、洗手,想了想,關上淋浴間的門好壹會才出來。
“林行可不易約出來,這局沒妳不成局。”趙龍心想讓司機接不成麽?大學城也就在郊區而已。
“明天我約他打牌輸幾盤。”淩朗邊說邊走出辦公室。
輸幾盤?這幾盤可不是個小數字。趙龍無語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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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門口已站了好壹會兒的高大俊帥的男人,上頭上臉的焦急終於被唇角止不住的笑意趕跑了,壹個瘦削的少女背著個大大的背包緩緩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