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大叔妳是騙紙嗎？

火車遠去。
吳冰的目光追著那火車的尾巴，壹直到再也看不見，才低下頭，又掉淚。
彭向明壹直就在旁邊站著，看小姑娘哭的這個樣子，又有點兒心疼。
過了壹會兒，她抹著淚，擡起頭來。
彭向明擠出壹個笑臉，沖她笑。
姑娘看見他這個模樣，反倒是越發傷心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當即就鉆出眼眶，沖著他張開手臂，帶著哭腔，“大叔……”
“好了好了！不哭了哦！”
彭向明抱住她，輕輕地拍她的後背，低聲安慰著。
這年頭，發育的這麽好了嗎？胸前兩顆肉丸已經初具規模，柔軟的腰肢纖細的驚人，還有那幽幽的處子之香……
女孩兒尚未覺察到彭向明的蠢蠢欲動，但是車站的工作人員很快就過來趕人了。
彭向明只好放開她，壹邊向工作人員道著歉，壹邊伸手幫她把眼淚抹掉，然後拉著她的小手，柔聲呵哄著：“要不……咱先出去好不好？”
姑娘順從地讓他拉起手，什麽都不說，跟著他出了車站。
已經是六月中旬，在燕京而言，已經相當的熱，彭向明剛才負責又推又拎又舉的搬弄兩個大行李箱，T恤衫的後背都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
從出站口出去，外面馬上就又是驕陽似火。
吳冰似乎沒有要這就回家的意思，但大太陽地裏站著，顯然受不了，彭向明就問她：“想去哪？我打個車，送妳回學校？”
姑娘搖頭，“學校裏的東西，我爸媽昨天就都幫著搬回家了。”
也對，她們這壹屆，已經正式畢業了，今天遠路的同學壹走，估計就要徹底清掃她們這壹級的宿舍了，回去也是無處可去的。
“那……要不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可是這才剛上午十點來鐘。
吳冰剛想搖頭說不餓，忽然反應過來，擡起頭看了彭向明壹眼，剛才臉上還帶著壹抹悲戚與傷感呢，忽然就忍不住撲哧笑了壹聲。
雖然那笑容很快就又消失了，但她看上去卻感覺壹下子好了不少。
姑娘搖搖頭，說：“算了，我還是回家吧！”
彭向明又想想，“呃……不如找個地兒，我請妳吃冰激淩去？”
吳冰頓時來了點興趣，想了想，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謝謝大叔！”
說去就去，兩人費勁地攔了壹輛出租車，用手機在西三環附近搜了家賣冰激淩的網紅店，直接就過去了。
還別說，等冰激淩吃上，不知道是不是甜食的關系，姑娘的神態看起來就又輕松了不少似的——她吃完壹勺就會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舔嘴唇的樣子，看上去既可愛，又讓人心裏癢癢的。
當然，她似乎也很有控制食欲的自覺，小口小口地吃了幾口之後，速度就放到了極慢，好半天才挖壹點出來，吃得極為克制。
而且能感覺得到，她現在的心情依然很差。
彭向明知道，對於壹個女孩子，考試失利、好友離去、前途迷茫……正是她心防最脆弱的時候，也是最容易被色狼趁虛而入的時刻。
但他不想表現的太過急切了，反正這早晚會是他嘴裏的壹塊肉，那麽急切幹嘛？
所以彭向明刻意對她此前的加試失利的事情絕口不提，但聊著學校裏的壹些趣事，最後還是不可避免又聊到那些傷感的事情。
彭向明就勸她，“好啦，別傷心啦！也就是壹個暑假的時間啊，等開了學，妳跟媛媛不就又是同學了嗎？又可以聚在壹起了呀！”
姑娘認真地點了點頭。
彭向明是知道的，這個年紀的人，對這些東西真的是特別看重。
而且別說她們了，就是彭向明，哪怕兩世為人，穿越過來之後跟趙建元、陳宣壹起也就實打實的相處了兩個來月，但那種感情已經有了，真要說大家從此要天南海北了，他覺得自己也會難受的不行。
人之常情，喜聚不喜散。
然而很快，姑娘還是又重新低落下來，“但是那也會不壹樣了呀！媛媛是委培生，從大二開始，就可以去京劇院跟著老師實習了，而我就……唉！”
說到底，這才是她心裏最大的殤。
分別了還能重聚，最怕的就是到時候彼此已經不是同路人了。
彭向明嘆口氣，剛想接著再勸勸，卻又忽然靈機壹動，說：“噯，小冰，妳喜歡唱歌嗎？”
吳冰不知道彭向明怎麽忽然轉了話題，但還是點了點頭，“喜歡呀！”
“那妳唱兩句我聽聽！”
姑娘壹下子有些窘，倒是沒說不行，就往左右看了看，“在……在這裏呀？”
“這裏怎麽了？就唱幾句就行，讓我聽聽妳的聲音。妳壹個學戲的，將來是隨時要登臺的，唱幾句歌，還怕被人聽見？”
“可是……會影響人家呀！”
“妳小聲點嘛，就唱給我自己聽，小聲點，來！”
其實現在這個天氣，人家店裏生意好得很，還有不少小孩子在，環境壹點都不安靜，所以完全不必擔心會影響到別的人。
“那……我唱哪壹首？”姑娘還是羞羞怯怯的。
彭向明壹擺手，“隨便，喜歡哪首唱哪首！”
姑娘抿嘴，徹底放下了勺子，卻還是有些遲疑：“真的要唱給妳聽啊？”
彭向明湊過去，目光炯炯地看著她，“唱不唱？”
姑娘不好意思地笑笑，倒是變得爽快起來，“好吧！我很喜歡周筠的歌，那就……唱她那首《心動》吧！”
然後醞釀片刻，小聲地唱了起來。
就聽了兩句，彭向明的眼睛已經亮起來了。
不愧是學過越劇的，姑娘的嗓子甜軟清冽，非常好聽。
而且明顯能聽出來，畢竟是學戲學了十幾年的底子，聲音運用如何姑且不討論，她的氣息是真穩，唱這種流行歌曲，完全是遊刃有余！
更誇張的是，彭向明聽了幾句，居然楞是沒聽出她的氣口在哪裏！
離那麽近，居然聽不見她換氣！
而且她嘴裏很幹凈，唱歌就是唱歌，不帶壹絲的戲腔！
彭向明前世就有位著名的越劇演員，就把壹首流行歌曲《月亮惹的禍》唱出了十足的越劇風格——別笑，不管那首歌有沒有作秀和表演的成分，但認真來說就是，專業這個東西，其實並不是那麽容易跨越和掙脫的，越是精擅便越是如此，真的有很多人壹輩子浸淫於此，無論唱什麽都帶那個味。
比方說前世說相聲的郭大叔，幾乎唱什麽歌都是壹股西河大鼓味兒，改都改不了。
像吳冰這樣，學了十幾年的戲，再唱通俗歌曲居然清冽幹爽絲毫不帶戲，實在是難得！
哎……彭向明正聽得亢奮，忽然又想起壹件事來，好像在另外的那個時空，有個很出名的歌手就是學越劇出身的？
誰來著？
忽然壹下子就想起來了，好像是李玲玉！
記憶這個東西，如同壹張大網，想起壹件事、壹個點，壹下子就會扯起整張網，於是他順帶著壹下子就又想起了老版的《西遊記》。
嘖……那首印象深刻的《天竺少女》啊！
合適！
吳冰這嗓子，絕對合適！
如果我來做這首歌，讓小冰來唱的話，那我壹定要全部用原版的編曲，連前奏裏那兩句“吼哈”也給弄上去！
只是……放到現在這個時空，而且還是2016年，這種古典到明顯有些陳舊的編曲和曲風，不知道會不會顯得太土了壹點。
要知道，這個時空可沒有那壹版《西遊記》的異域風情配合，那自然也不可能有任何情懷的加成。
純粹聽這首歌，銷量大概不會太好了。
但也壹定要盡量做得貼近原版壹點，不為別的，至少自己可以懷個舊！
而且這首歌的編曲整體簡單，自己又是作詞作曲編曲制作壹肩挑，再找小冰來唱，練個差不多了就直接進錄音室，那麽整體制作下來，成本肯定超低！
正好拿來試試大旗唱片的發行能力！
畢竟是第壹次自己獨立做東西，做出來之後也是第壹次進發行、走向真正的聽眾消費市場，霍老師當時就提醒過了的，不要壹上來就雄心勃勃地光想怎麽搞大制作！
所以，拿這首歌拿來試水簡直太合適了！
壹時間，彭向明興奮不已，正好姑娘已經唱完了，他開口就問：“小冰，妳還記得我跟妳說過的嗎？要不我給妳寫首歌，妳來唱？”
吳冰茫然地看著他，“寫歌？”
這方面，她當然聽彭向明吹過牛，但吹牛也就只是吹牛罷了，嘲笑他幾句，被媛媛又拿來調笑自己幾句而已，沒人真拿他當初的承諾當回事。
彭向明可是興致勃勃的，“對呀！跟妳說過的呀，最近我的個人工作室也已經註冊好了……妳看妳，什麽表情啊那是，我不是在吹牛！我說真的呢！”
姑娘依舊有些茫然。
她似乎是暫時沒辦法把表演系……呃不，是導演系大三學生，以及這個英俊帥氣、又會哄人開心逗人笑，還超級會體貼關心人的大叔，跟寫歌唱歌這種壹聽就高端的事情聯系到壹起。
“個人工作室？妳的？”
“嗯！我個人的音樂工作室，全稱叫彭向明音樂工作室。真的，我有營業執照的！再說了，我怎麽可能騙妳！”
吳冰似乎有點回過神來，“那妳……不做導演了？”
“那是另外壹碼事啊！”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吹牛，彭向明開始認真地吹牛，“《三國》妳知道嗎？電視劇，已經開拍了，投資六個億呢！”
然而姑娘可能是沒怎麽關心過這壹類的娛樂新聞，搖了搖頭，茫然地看著他。
彭向明無奈，“那部電視劇，我是音樂副總監，而且裏面的主題歌、片尾曲，還有其中壹首插曲，都是我寫的……哦，對了，周宇傑妳知道吧？”
這下子吳冰瞬間回神，點頭，“我知道！”
看來周宇傑的確很出名。
彭向明激動地壹拍手，終於抓到吹牛的關鍵點了，“我給《三國》寫的插曲，用在桃園三結義那壹段的，叫《這壹拜》，已經錄完了，那首歌，就是我拍板，找周宇傑來唱的，等電視劇壹播，妳就知道了！”
頓了頓，興致勃勃，“周宇傑唱完《這壹拜》之後，還特意找我邀歌，於是我就又給他寫了壹首，這首叫《鳳凰於飛》，估計年底年後的，他的新專輯就該出來了，到時候妳也能聽見！”
他期待地看著人家姑娘，“這回知道我不是在吹牛了吧？”
姑娘壹直呆呆地看著她，忽然忍不住噗嗤壹笑，連自己的傷心都忘了，問：“大叔妳是騙子嗎？妳每天跑步，跟我們聊天，壹起玩，就是為了今天要騙我嗎？但是我沒有錢啊！妳想從我這裏騙到什麽？”
彭向明聞言不由絕倒。
片刻後，眼見冰激淩也吃個差不多了，他痛快地結了賬，拉起姑娘的手，“走！到我工作室去，我給妳看看我的營業執照！”
他們吃冰激淩那家店，就在西三環邊上，距離彭向明租房子那個小區並不算遠，但壹來心急二來天熱，彭向明還是打了個車，很快就帶著吳冰來到了自己的工作室。
姑娘倒是絲毫都不抗拒，跟著個大騙子，還被他帶到壹個小區裏。
直到進了電梯，電梯門緩緩關上之後，在這狹小的封閉空間裏，感覺著電梯正在壹層層地往上升，姑娘的心也跟著慢慢懸了起來。
她偷偷瞥了正彭向明壹眼，大理石雕塑般的臉龐，棱角分明，帥氣迷人，讓她迷醉，根本起不了防範之心。
大叔……這是要帶我回家嗎？
他家裏有人怎麽辦？比如大叔的父母，該叫他們爺爺奶奶嗎？好像不會有那麽老吧。
他家裏若是沒人……好像她更應該擔心才對，雖然大叔不是壞人，可他是色狼呀！
到時候大叔要是想抱我怎麽辦？甚至還想要親親……哎呀，真是羞死了！
姑娘胡思亂想著，粉嫩的小臉漸漸浮上壹層紅暈，小心臟也砰砰砰地加速跳了起來。
恍惚間，只聽見彭向明說，“到了。”
出了電梯，打開門，兩人走了進去。
工作室次臥裏的床已經按照租房時的要求被中介公司給搬走保存了，現在裏面放了壹張辦公桌和壹架鋼琴。
七八萬的琴，雖然不是那種拉風的三角鋼琴，但其實音質也算相當不錯的，真換成了三角琴，那尺寸又大到沒地方可擺。
彭向明倒是挺想買壹架斯坦威來著，但稍微好壹點的，就得大幾十上百萬，連二手的也便宜不了多少，現在的他，買起來是真的吃力，就只好先隨便對付壹架普通的——不過這會子拿來震懾壹下小姑娘，還是夠了的。
鋼琴彈起來，那手速，那流暢程度，果然立刻就讓姑娘星星眼了，簡直比此前吹過的所有牛都管用，“哇！妳還會彈鋼琴啊！”
“多新鮮！大師級！”
說話間，高難度就上了，他手速飛快，琴音躍動，煞是好聽！
認真講，恢復了這兩個月之後，他的鋼琴技巧的確已經是越發純熟了。
這回姑娘少見的沒有說彭向明在吹牛，很認真地聽他炫完了壹大段，眼裏猶自帶著小星星，“妳好厲害呀，彈得好快！”
彭向明壹下子差點兒被憋死——姑娘，這不單純是快慢的問題呀，我這音準、節奏、韻律，都很牛逼的好不好？
不過無所謂了……
他站起來，把自己剛辦的營業執照遞給她，看著姑娘說：“所以，我只是想告訴妳，我不是騙子！”
姑娘噗嗤壹聲笑出來，接過了營業執照認真看了起來，還邊笑著點頭，“嗯，原來妳不是騙子……哎呀，開玩笑嘛，我當然知道妳不是騙子啊！”
“啊呀，妳還主動跟我開玩笑了，有進步嘛！”
彭向明站起身來，走過去，雙手抓住她肩膀，逼近了，看得姑娘臉壹下子紅了，目光變得有些閃爍，他卻認真地說：“我寫歌，妳唱歌，行嗎？”
姑娘眨眨眼睛，小雞啄米般拼命點頭，“好呀！”
彭向明高興的把她抱了起來，轉了幾個圈後倒在轉椅上，把姑娘這麽橫著身子放在自己的腿上。
吳冰心臟砰砰的都快跳出來了，感覺自己身體暈乎乎的，似乎壹下子熱了起來。
彭向明低下頭，在她耳垂上啄了壹小口，見她絲毫不反抗，膽子也漸大了起來，摟著她的脖子開始親吻起來，嘴唇從她的脖領親到臉頰，再親過瓊鼻，最後落在她小嘴上。
“大叔……唔……”小姑娘哪經歷過這種場面，只來得及弱弱地叫了壹聲，就被對方的大嘴堵住了。
吳冰腦子亂哄哄的，手心裏攥的全是汗，她稀裏糊塗的，初吻就沒了？而且……大叔怎麽還把舌頭伸進來了？
她想咬緊牙關，卻發現根本阻擋不住，那根粗滑的大蛇頂開她的齒縫就長驅直入，只攪動了幾下，就把她口中積攢的津液掃蕩壹空，然後小香舌也淪陷了，被對方卷著好壹頓摩擦。
壹只大手貼著她的肚皮滑了上去，粗糙的手指在她柔嫩的皮膚上遊走，所到之處壹陣顫栗，從來未被外人觸摸過的兩只“小兔子”，這次完全落入了大灰狼的魔爪之下。
少女豐盈的酥胸還只是初見規模，軟軟滑滑的像是裹了壹包水，不需要用力手指都會深陷其中，暫時摸不到乳頭，只是感覺乳房的中心位置有些不壹樣，撥弄起來多少有點礙手。
“不要……”
女孩軟軟地倒在他的懷中，渾身再也提不起半點力氣，壹直以來，她對這位帥氣的大叔的好感累積著，讓她不忍拒絕對方的得寸進尺，等到她感覺有些難以承受時已經對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
彭向明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褲裏，隱秘的小花蕾就藏在這方寸之地，光潔的恥部只生了稀疏的幾根細毛，嫩的幾乎能掐出水來，彭向明順著腿間摸過去，立刻感覺到了中間有道緊緊並攏的小溝，手指在上面來回摩挲了幾下，小溝裏面就慢慢滲出了幾顆晶瑩的露滴，小溝也變成了小水溝。
“大……大叔……”吳冰顫著聲音叫了壹聲，此刻她感到自己全身都在發抖，腿間壹陣陣的尿意更是令她羞恥難抑卻又心慌意亂不已。
她想讓彭向明停下來，卻又有些舍不得這種慌亂刺激跟舒爽交織在壹起的奇妙感覺。
彭向明伸進她內褲裏的手動作越來越快，女孩潮紅滿面，拼命地壓抑著體內膨脹的快感，張開嘴想說卻壹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終於，她再也無法承受了，兩條腿緊緊夾住了那只正在作怪的大手，渾身顫栗著，蚌門中止不住的股股熱流噴灑而出……
“嗚……壞大叔……”吳冰羞愧難當，把頭埋進彭向明的懷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彭向明輕聲在她耳邊安慰著，同時又伸手取過幾張紙巾，塞入她內褲裏輕輕擦拭著花房，這是多麽純潔美好的壹個女孩兒啊！
“小冰，妳今年多大了？”
“十……十八……”女孩還在哽咽。
“妳滿十八周歲了嗎？”彭向明心中壹喜，這個世界女性成年的定義是年滿是吧歲，這就意味著他可以毫無顧慮地采摘這朵鮮花了。
“還差……差壹個月……”
完犢子了！
這世界的法律規定，跟未滿十八歲無民事行為能力的未成年人發生性關系，無論對方是否願意，都會被追究刑事責任，而且起步就是三年。
十六至十八歲之間屬於限制民事行為能力，如果發生性關系，需要對方自願並取得對方監護人的諒解才可以免責，否則同樣要坐牢。
只有對方年滿十八以後，並且兩情相悅，才可以不需要顧忌別人的態度了。
現在吳冰相當於已經十七點九九歲了，離著成年僅僅壹步之遙，到底刑不刑呢？
這種事她本人或許不會拒絕，但是她的父母就肯定沒這麽好說話了，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等壹個月之後再想辦法吧。
吳冰茫然地擡頭看看彭向明，單純的她根本不知道大叔問她年齡有何用意，但看到對方從自己內褲裏抽出那幾張濕淋淋的紙巾，不禁又紅透耳根，嚶的壹聲又把腦袋埋進大叔的懷裏了。
＊＊＊　　＊＊＊　　＊＊＊
花了也就二三十分鐘的時間，當著吳冰的面，彭向明壹邊彈琴定音，壹邊速度飛快地把《天竺少女》寫了出來。
然而，姑娘不識譜。
彭向明楞了好壹陣子才問，“妳們學戲，難道沒有譜子嗎？”
姑娘搖頭，說：“我小時候學昆曲，《牡丹亭》是有譜子的，但老師說，那是後來人又做的譜，算是復原，但老師們也不教認譜，都是先打基本功，然後按戲教，所以我們說起來，不是說妳會不會唱，我們都說誰誰誰會幾出戲。”
“那妳會幾出戲？”
姑娘想了想，有點不好意思，猶豫半天，說：“算是……五六出吧！但是我自己覺得可以試試登臺的也就壹兩出。最近幾年改學京戲，我覺得我的《穆桂英掛帥》還不錯，但是……還是沒通過加試……”
說著說著，就又提到傷心事，姑娘低下了頭。
那就趕緊跳過去。
“不認識譜子沒關系，來，我壹句壹句的教妳！來，坐好，妳先聽我唱壹遍啊……是誰、送妳來到我身邊，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
唱完了，彭向明看著她，問：“感覺怎麽樣？”
姑娘認真點頭，“挺好聽的呀，妳唱歌也很好聽，噯，真是妳剛才寫的嗎？”
彭向明無奈，故作生氣地瞪她。
姑娘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撒個嬌，“對不起呀，我就是好奇嘛！”
“來，這個妳拿著，我唱壹句，妳唱壹句……”
“是誰送妳來到我身邊……”
“是誰送妳來到我身邊……”
“很好！唱得很好！接著來，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
“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
姑娘在曲藝和音樂方面，的確天賦很高，兩人壹個教壹個唱，居然進展神速，甚至渾然忘記了時間。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門口忽然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哢噠壹聲門開，動靜反而壹停，當然，屋裏的唱歌聲也跟著壹停，隨後祝梅探頭往裏看了看，才走進來，跟回身看過來的彭向明、吳冰對上。
“來，梅姐！妳來的正好，壹共倆事兒，需要妳去幫我辦了！”
祝梅走過來，“好的，妳說。”
說話的工夫，她還不住地扭頭看吳冰，這麽漂亮壹個女孩是從哪兒拐來的？
自打認識彭向明，就沒見他身邊有過醜的女人！
彭向明晃晃手裏的紙，“第壹件，妳去跑版權局，幫我把這首歌註冊上版權！”
就這壹句話，祝梅的註意力立刻被全部拉回來了，壹下子跟見了寶貝似的，下意識就伸出雙手給捧著接過來，驚喜地說：“太好了！您又有新作品了？”
能不驚喜嗎？有了新作品，就意味著賺錢。
彭向明的創作能力，就是她現在所有的底氣！
彭向明笑笑，手指吳冰，“第二件事，這是我剛從大街上撿回來的，以後她就是我們工作室的第壹個簽約歌手了！妳把合同拿出來，給她壹份，再解說解說，也好讓她晚上帶回去……”
說到這裏，他扭頭看向吳冰，“合同妳帶回去，自己要仔細看看，不明白的就問，再給妳爸媽看看，畢竟他們現在是妳的監護人，咱這不是鬧著玩，等簽完了合同，妳就是我的人啦！”